且说张曼成率领十万大军杀奔雉阳,一路上刀甲鲜明,黄旗飘飘。张曼成骑一匹大宛良马,黄袍黄甲,韩忠、孙仲紧跟其后。
“张帅~”孙仲拍马近前说道,“张帅,大军远来粮草辎重不足当速战!”
张曼成默然,“秦颉这厮颇晓兵法,很有可能据城而守!等待援军!”
韩忠拍马近前说道,“张帅!秦颉的粮草大都屯于新野县城,末将愿率本部人马杀奔新野,断了秦颉的粮草!”
张曼成眼前一亮,“此计甚好!韩将军可速去!”
韩忠抱拳说道,“诺!”
大军继续向雉阳进发。
雉阳
临时太守府
“咚~咚~咚~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来了~来了~”管家应道。
“咯吱~”门缓缓的开了道缝,老管家从门缝内往里看,却是一个人也没有。
“咦?!”老管家疑惑道,刚要转身离去便发现地上有个信筒,老管家大惊,连忙弯下身子捡起信筒,“老爷~老爷~”
秦颉正在书房里与黄忠、邹靖商讨如何夺回宛城,老管家突然闯入倒有失礼仪。
“这老管家跟随我多年向来规规矩矩,何曾如此无礼过?”秦颉心想。
“老管家,发生了什么事?!”
“老爷,这是刚才在门口发现的。”老管家把信筒递给秦颉,秦颉打开信筒从里面抽出锦帛。
“黄巾来袭,早做准备”
“哦?!”秦颉面无表情,“好你个张曼成!前脚刚打下宛城,现在你又打起了雉阳的主意!”
“太守大人,黄巾之意在下已了然于胸~”邹靖摸着山羊胡子笑道,“张曼成本乃无谋之辈,三十万黄巾围攻宛城三个月才攻克,此时率军来袭,定是颖川或是冀州战事有变!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秦颉思忖道。
“报!”亲兵在书房外大声说道。
“进来!”
“咯吱~”
“大人!皇甫将军传来消息颖川黄巾已定,朱中郎将率精兵八千南下!”
“好!”秦颉半笑道,“北军将士皆精锐之众,朱中郎将更是深谙兵法,如此一来南阳黄巾已是秋后蚂蚱!”
秦颉话音刚落,又一亲兵急忙忙跑了过来。
“报!太守大人!张曼成率军二十万杀奔雉阳!”
“二十万?!”秦颉倒吸一口冷气,“黄巾何来二十万?!”
“太守大人勿惊,南阳黄巾不过三十来万,宛城一战折损十来万,何况现在又要驻守宛城,此次绝不会超过十万!”黄忠抱拳说道,声音如鸿钟,气势凌人。
“就算黄巾只来七八万也是我军十来倍!”秦颉苦笑一声,“我虽问有子修(邹靖),武有汉升,怎奈兵少~”
黄忠与邹靖暗自摇头道,这却是不可争论的事实,以五千郡国兵对战十万黄巾,胜算实在渺茫!
“老爷~老爷~”老管家推开门说道,“府门外有个老叟说来助老爷一臂之力?”
“哼~”黄忠冷哼一声,“五千军士尚且手足无措,一老叟又何作用?!”
邹靖走到秦颉身边贴耳说道,“大人,不妨一见~”
“嗯~”秦颉默然,“老管家,请老叟进来。”
不多时,一老叟进入书房,老者仙风道骨,长袍飘飘,顿时令人神清气爽,秦颉暗自吃惊,见老叟背后又跟了一儒士,长眉过耳,洁面无须。
“敢问老者何人?!”秦颉问道。
“司马徽~”
“唏~”秦颉神色大振,“莫非是水镜先生!!!”
“然也~”老者微微一笑。
“先生,请上座!”
司马徽半笑道,走到上位,坐下,闭起双眼,秦颉顿时不知所措。
“秦大人,可是黄巾来袭?!”
“水镜先生怎么晓得?!”秦颉大惊失色,这消息就连他也是刚刚得到而已!
“呼~”司马徽倒也不理会秦颉,“黄巾主力来袭,想必是颖川战事已定,汉军南下,张曼成想借此机会先剪除后顾之忧!”
“的确如此!如先生所料!张曼成率军十万杀奔雉阳!学生一时竟无破敌之计!”秦颉苦恼的说道。
司马徽回过头来,“老四,你怎么看?!”
司马徽背后的年轻人作揖道,“老师,学生认为,平定南阳,关键在于如何破了张曼成!”
“四顾,汝学业已成~”司马徽眼眯成一条线,起身说道,“知道我带你来的用意吗?”
年轻人摆手道,“学生知晓~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留在这里帮助秦太守平定南阳黄巾吧~”
司马徽说完转身便走,秦颉望着司马徽的背影突然有一股神秘莫测的感觉,水镜先生!当真是难以揣摩!
年轻人朝众人作揖道,“水镜四顾——徐庶,见过诸位大人~”
……
汝南后龙山山神庙
“咕噜噜~咕噜噜~”刘辟端起一只缺了一角的酒碗将一大碗一饮而尽。自从颖水之战后皇甫嵩不仅一口气打下了颖川,而且进攻汝南、东郡,自己所部三万黄巾死的死,逃的逃,眼下就只剩这六千残兵跟随自己躲进了后龙山这深山老林之中。
“咕噜噜~咕噜噜~”刘辟再次端起酒碗,“没酒了?!”刘辟大怒,“来人!端酒来!”
亲兵队长为难的说道,“将军,军中已经没酒了~”
“啪!”刘辟一巴掌掴在亲兵脸上,亲兵顿时捂着热辣辣的脸一脸委屈。
“我泱泱黄巾!带甲百万!岂会没酒?!”
亲兵一脸失望,的确,黄巾曾经是带甲百万,可是如今各处兵败,黄巾兄弟死伤无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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