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廉凤卿穿着我粉色的浴袍走出来的时候,我几乎都要窒息了。
神情冷硬,面无表情的冷酷总裁穿着一身粉色的浴袍站在我的面前,露着他一小片胸肌,浴袍到他的膝盖上面一点,可以看到他结实有力的……毛毛腿,粉色也阻挡不了他扑面的荷尔蒙气息,我怎么可能保持冷静,怎么可以不呼吸短促几下。
要不是怕被灭口,我都想拿起手机拍下这惊天动地反差强烈的一幕。
我憋着笑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那个助理可能还要一会儿才能到,我这里离市区比较远,开车也得四十多分钟。”
廉凤卿拿着毛巾擦头发,一语不发,估计还在为刚刚我的莽撞而压抑着胸腔内的怒火。
在我们长久的沉默中,王元再次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她语气激动地说:“你们睡了?!”
因为廉凤卿离我不远,不想被他听到我们的聊天,我压低声音说:“别乱说,他就是来我家坐坐,我们有多纯洁,是你无法想象的。”
“我的确无法想象……你刚刚发语音的时候,明明呼吸短促,一听就是在做羞羞的事情。”王元呵呵冷笑,仿佛在嘲笑我拙劣的演技。
我呼吸又是一阵短促,我刚刚短促是因为害怕被王元知道我偷吃,我这会儿短促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刚刚突如其来的短促。
我面不改色地说:“我们刚刚只是在做运动,我腿抽筋,他帮我拉腿。”
王元意味深长地说:“大晚上的你们当然在做运动啦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不是在做运动,难道是在讨论夜光剧本,不过……你们俩这时间挺久啊,我刚刚看了下时间,足有30多分钟,不错啊,持久性很强啊。”
“你别这样,我是清白的,你脑子里不要老是这么淫乱,我们要做正直的人,王元同志,回头是岸。”
“他走了吧?”
我看一眼坐在我单人沙发上姿态自然闲适地擦头发的廉凤卿,走到一边说:“还没。”
王元奸笑道:“哎哟哟,不错哦,还能再来第二发,看来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,我就不耽搁你享受美好□□了,拜拜——”
“……”的确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不上床谁信。
可他妈的,天晓得,老子真的什么都没做。
拿着手机的我重新回到刚刚的位置,看着不远处的廉凤卿,想起来他变成这样还是因我而起,立即站起来说:“擦是擦不干的,不如我给你吹吹头发吧!”说着去拿床头柜里放着的吹风机。
看到全身镜里喜滋滋晃着吹风机的我,怎么看怎么像个邀宠的大内总管,一脸狗腿相。
狗腿的我生怕被拒绝,笑得更灿烂了。
廉凤卿看我一眼,放下擦头发的手,似乎是在默许我可以帮他吹头发。
我大着胆子屁颠屁颠的跑到廉凤卿的身后,殷勤地给他吹头发
想到在夜市摊上的事情,我一边吹头发一边道歉。
“刚刚对不起,太莽撞了,搞得你乱七八糟的,衣服我会帮你洗的,一定给你洗的像是新的一样。”
“你刚刚在慌什么?”廉凤卿反问道。
我默默道:“我经纪人给我弹视频,怀疑我偷吃,我怕她看到,就想拉着你回车里,太慌张了,就没注意到你……”
廉凤卿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的样子。
“你是我见过的,最能吃最贪吃的女人。”
我谦虚道:“人外有人,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强了。”这种强,我真的不需要!
“如果在娱乐圈混不下去,可以考虑开个吃播。”廉凤卿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,真诚到我想给他一锤子。
“我真没那么能吃。”
“我感觉你挺能吃的。”
“真不是。”
“哦,。”
我委委屈屈地说:“你之前没见过,说明你见过的女人太少。”真不是我能吃,我就是一般能吃。
廉凤卿轻笑了一声。
我觉得这一声“呵”是在侮辱我,但想想我今天的行为,有什么资格发脾气,忍气吞声继续刷好感度,免得哪天这家伙提起狐假虎威的事儿对我发难。
“那炒粉,你吃到嘴里吗?”
廉凤卿默默道:“只吃了一口。”
“那下次我再重新请你吃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俩,真没睡?”
第二天,王元兴匆匆的跑来找我,她刚打完hpv的第一针,一个胳膊酸疼的没力气也不妨碍她向我发出八卦之剑。
我指着垃圾桶说:“你看看,那里面有套吗?我是那么不爱惜自己,会让自己为了打炮有怀孕风险的普通女子吗?要打炮必戴套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好吗?没有实战经验不代表我理论知识不充分。”
“如花似玉的男人坐在你的沙发上,光着腚,外面只穿了一件情趣浴袍,你竟然无动于衷……”王元说到这里慢慢用一只完好的手抱住自己说,“你该不会是个les吧……难怪那么多男人你都无动于衷,你该不会是暗恋我……才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,虽然听上去挺感人的,但不好意思,我是异性恋。”
“要不要我给你发个戏精证书?我品味有那么低吗?我就算是les,也不会暗恋你这样的神经病。”
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我怎么就不能被les暗恋了,我这种水平,放在les圈子里,难道很没市场吗?虽然和你比次了点,但也不是很次好吗?最起码我胸比你大!”王元语气愤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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